第七章:临时整编,如虎添翼!(1 / 1)
公共租界西区,蔡家印刷厂。
“系统,提取奖励!”
蔡轩独自在心中默念道。
下一刻。
“嗡嗡”
厂房内的空间泛起了一阵阵涟漪。
一个接一个涂着桐油的长木箱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地面上,另一侧则是封装好的弹药箱,
五千支M1加兰德半自动步枪及五个基数子弹,根据二战美军一个基数子弹为八十发的定义,一共是两百万发,足以支撑一场小型战役了。
在这之前,六千只汤姆森冲锋枪及五个基数子弹已经提前提取至法新租界西区的厂房内。
毕竟,曾恪民的教导团需要以六千人镇压五万帮派弟子,没有强大的火力,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与此同时。
公共租界西区对岸的彭浦区,同闸北相邻,早已被炸成了一片废墟。
日军对这片渺无人烟的地方根本不在意,他们正在全心全意的攻克国府军留在沪都最后一根钉子四行仓库,想要把那里夷为平地。
再者,小鬼子的兵力捉襟见肘,无力管束其它地区。
沪都有17个区,除了公共租界四区(西、中、东、北)、法租界两区(法租界、法新租界)之外。
黄浦江以西,吴淞江北岸有真如、大场、彭浦、江湾、闸北、引翔、殷行、吴淞、杨行九个区及蒲淞区部分。
现下,完全掌控在日军手中的只有大场、江湾、引翔、殷行、吴淞、杨行。
真如、彭浦都是真空区域,国府军撤退之后,完全没有任何秩序,闸北则处于日军包围之中。
“嗡嗡-”
空旷的废墟中,伴随着空间波纹的扭曲。
十二辆谢尔曼中型坦克、十二门88mm高射炮、三辆BM-13喀秋莎多管火箭炮车一一具现。
同样出现的还有五个基数的弹药及操作的官兵,两个满编的连队瞬间出现。
“好!好!”
早已等候就绪的兰姆伽步兵团长岳云等军官神情格外激动。
有了坦克连、高射炮连和这几辆喀秋莎的加入,全歼日军第三师团的把握就更大了。
“坦克连长朱昊!”
“高射炮连长刘斋!”
“向您报道!”
两名上尉军官齐齐向岳云敬了个军礼。
“有了你们,我就有了杀手锏。”
“马宝,喀秋莎交给你了。”
岳云立即吩咐道。
“是!”
兰姆伽步兵团炮兵连长马宝兴奋的搓了搓手,安排人把三辆BM-13喀秋莎多管火箭炮车开走。
本身,兰姆伽步兵团的炮兵连就有六门105mm榴弹炮,火力不弱。
而BM-13喀秋莎多管火箭炮一次性能发射16枚132mm火箭弹,三辆就是48枚,相当于一个榴弹炮营的火力了,五个基数火箭弹足足有320枚,足够把第三师团炸得粉身碎骨。
一时间,兰姆伽步兵团有了生力军的加入,实力愈发强劲。
..........
另一边,蔡轩在提取完所有签到奖励之后,就开始会见溃兵。
五千名溃兵出现在厂区,一个个身形佝偻,衣服都有些破破烂烂,沾满了污垢。
这些从死亡边缘活下来的士兵们眼中没有一丁点的畏惧,身上充斥着百战精兵的铁血气质。
国府36师、87师、88师、教导总队都是第一批德械部队,光头的王牌家底,桂系第7军、第48军同样是李宗仁、白崇禧的王牌,从这几只部队中挑选出来的溃兵自然不凡。
“我知道你们来自多个部队。”
“话不多说,官最大的站出来。”
迎着五千双眼睛的审视,蔡轩淡淡道。
从他的身上弥漫出一股不怒自威的上位者姿态,震慑了五千溃兵。
“36师中校参谋秦云肃!”
“87师少校团副严继洲!”
“88师少校营长欧阳覃!”
“教导总队少校营长李存义!”
“第7军中校宪兵处长林风!”
“第48军少校营长江秋毅!”
从人群中站出来六名身形挺拔的身影,一一出声,进行了自我介绍。
“哦?”
环视众人,蔡轩脸上露出了一抹好奇之色。
没想到在这里面,除了参谋、团副、营长,还有宪兵处长,倒是齐全。
“先认识一下。”
“鄙人,蔡轩,毕业于日耳曼柏林军事指挥学院,家父蔡锷。”
轰隆!
一言激起千重浪。
在这里的溃兵来自国府军、桂系精锐之师,许多人都接受过高等军事教育。
可以说,柏林军事指挥学院是世界上一等一的军校,同桑彻斯特皇家学院、圣西尔军校、西点军校、伏龙芝军事学院齐名,对于这些军官来说,简直是如雷贯耳。
而寻常的士兵,很多人都听过蔡锷将军的名号,没曾想眼前之人竟然是蔡锷将军之子。
刹那间,这些溃兵对蔡轩的看法明显不一样了,甚至有些许敬佩,在这么危急的时候,留在淞沪,这不是寻常人能够有的胆魄。
而且,很多人都猜出了蔡轩的想法,召集他们,肯定不可能是为了建立一支军阀部队,也许是为了打鬼子。
“多余的话,我不想说。”
“在那里,东三省、平津已经沦陷,日寇正在大举进犯华北、蒙疆。”
“在我们眼前,国府军全面撤出淞沪,只有四行仓库那微不足道的数百人还在坚守。”
“自1931年到现在,一步退,步步退,数千万国人沦为阶下囚,我炎黄大地被区区倭寇肆虐,何其屈辱!”
“告诉我,你们愿意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吗?”
面向所有溃兵,蔡轩那宛如惊雷般的声音振聋发聩,响彻厂房。
“不愿意!”
“不愿意!”
“不愿意!”
五千溃兵在这一刻,仿佛被戳到了心窝子,仓皇败退的憋屈、愤怒涌上心头,大声咆哮道。
他们是炎黄的精锐,更是四万万国人的骄傲,竟然在这里,在十里洋场被小鬼子打得抱头鼠窜,苟延残喘,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然,这并非是他们的错,而是上面指挥失误,一次次错过战机,正因如此,他们才更加愤怒。
淞沪会战,本来是一场先发制人的大胜,最后沦为作秀,简直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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