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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光启兄,快到我碗里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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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光启喃喃自语道:“利玛窦已回归天国,剩下……”

“那老杂毛挂了啊?难怪……是不是第六卷?我帮你啊!”王善心诚意满。

“天君能识大西文?”徐光启更加震惊,大明国道教之神王灵官竟然会大西语,这和让道教三清祖师喝咖啡有何区别,难道说天主也认识王灵官?

大西文?说的是英文吗?不对吧,传教士最精通的是拉丁文啊!哎呀,硬着头皮上吧!

王善故作高深道:“略知、略知……”

徐光启可不这么看,这哪里是略知,一定是精通啊!

煌煌天朝之人,能说略知,不是精通是什么,这样的优良传统,真是谦虚的典范。

“可否……”徐光启本来是挑刺来了,结果却要求助天君帮着翻译大西文学术,老脸马上就红了。

“没问题啊!朝天宫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王善却忘了,那大门哪里还有,围墙都推平了。

“天君圣明!”这时候还能说什么呢?这些年翻译停滞不前,成了徐光启心头无解之局了,虽然自己也学了不少,可这样的巨著,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王善想起来他要问自己问题,所以问道:“你方才是想问我问题,是这个问题吗?”

“天君明鉴,光启想以一题拷问天君,但天君既然精通大西文,又知晓欧几里得原本,此问题不问也罢!”徐光启硬着头皮,不好意思了。

“没事,说来听听吧!也许我不知道呢?”王善先打了个招呼,也许我真不知道,你要说句拉丁语,我还真不一定听懂。

“其实是一道勾股之题……”徐光启说的声音不大不小,许多人听得明明白白,这勾股之数,很多人也都知晓,但是精通之人甚少,吃瓜不觉也生出兴趣来,这能难住天君吗?

“但说无妨!”王善一听这个,初中难度而已,赶紧说赶紧说。

“光启献丑了,铁筒高5尺,底宽2尺,筒外上一尺处一蚂蚁,筒内下二尺处一滴蜜,两物各一边,蚂蚁吃蜂蜜,捷径几多长?”

众人听完题,就傻眼了,他妹的铁筒是弯的,这如何解?

这题从后世最多也就是初中水平,但是我们不要高估大明数学基础教育了,人家都以四书五经,八股文为主!算经是加分项,但不是必考项,就别指望有多少人会钻研这个。

当然这个题在明代,不是没有人能做出来,但其中涉及勾股,又涉及到圆周率,还牵扯到可能用到的方程,方程古代称作天元术,解方程叫开元法,总体上来说,对研学算学之人来讲,不算难。

但是王善是谁?一个年不经过五岁的孩童,大明朝孩童都能解这题,那堪称妖孽,这么妖孽的大明会亡吗?

就是算准王善这个年纪不可能解出这道题,当众不可能有人给他作弊,所以徐光启选了这个难度,恰好说明天君是个普通儿童,不致死,却让天君颜面无存。

即便是有人作弊,东林党人,也早已安排了无数双眼睛盯着,准备随时拆穿这个冒牌天君。

王善心里暗暗坏笑,他喵瞄的,上辈子混的再惨,义务教育咱好歹没白学,混个大学文凭出来,这不是小儿科吗?

你要是弄出来高等数学,我可能会头疼。

这个,不要太简单了!

“徐先生,解此法有两种,我用简单一些的方法,就不用方程……那个天元术来解了,这个π……你们叫什么来着,应该是割圆术吧,这个值我直接取三,你有没有意见?”王善还是有些忐忑,他妹的,谁能告诉我古代怎么用小数表示圆周率?

“天君随意,三!自无不可!”徐光启听到天君说到这个,就感觉这个五岁孩童,恐怕根本就不是什么假天君,货真价实!

“那就简单了,最短的路径,正好约是铁筒高度!不知我说到可对?”王善一推,这不正好是最基本的勾股之术吗?

所有人要么拿出纸笔,要么蹲在地上描画,这边王善已经公布了答案!

什么?玩呢吧?正好是竹筒的高度?

懂得数算的已经要抓狂了,这怎么可能?

“天君果然神算!光启佩服之至,还望天君恕罪!”徐光启说罢,就要拜倒。

“慢!众人皆可跪拜与我,先生不必!盛典过后,还望能与先生促膝长谈!”王善赶紧制止他,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一定要赶紧收藏一下,好好保护起来,未来大明的火器、农田水利,可都要靠这个牛人啊!

“天君厚爱,光启惭愧,自当登门拜访,光启尚有学问请教天君!”徐光启急忙请罪,诚惶诚恐。

惠世扬看着徐光启呆住了,我这是做了什么?

眼看着,就在自己眼前,这个天君竟然降住了徐光启?

送货上门,还是倒头便拜的信服!

惠世扬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本以为是拆穿这个小孩把戏的杀手锏,谁知道自己成了送人头的快递小哥?

完了,这个徐光启以后,肯定会和自己渐行渐远了。

不死心的惠世扬,走到徐光启身边,不甘道:“子先!你怎么会信他呢?你肯定还有别的难题,赶紧考考他,拆穿这个假天君!”

徐光启抬头看了看惠世扬,语重心长道:“抑我啊,你我相交多年,为何害我啊!天君大度,不计较我之过错,还肯解我多年心中之疑惑,此等人物,你竟然要我考较与天君?劝你迷途知返吧!”

惠世扬喃喃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光启兄你学识深似海,怎会就此臣服于这个孩童!还不快快醒来!”说罢揪住徐光启衣衫,使劲摇晃着他。

徐光启不堪其扰,奋力一挣,衣袖刺啦一声就撕破开了!

惠世扬手中捏着断开衣角,愣在了那里。

“也罢!”徐光启苦笑道:“抑我,今日你我便以此为凭,割袍断义,以后莫要再来找我做算计人之事了!”

“怎会如此!?”惠世扬喃喃自语道:“子先!子先!子先你听我说……”

徐光启头也不回的走了,旁边马上有道将上前,引着徐光启去了万历那边落座。

“哼!”惠世扬冷哼一声,悄悄使了个眼色给自己的手下。

然后,目光炯炯的瞪着那个高台之上的白衣童子,下一刻……

却发现大明首辅方从哲,急匆匆上台去了,走到那个孩童跟前,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急匆匆走了下去,难道出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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