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难吗?(1 / 1)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从里面杀出来?
就你?
一个咳起来就要死不活的肾虚模样,脸上苍白的跟鬼似的,活脱脱一个肺痨鬼。
从护卫森严的天牢里杀出来?
这一队东厂番子的档头感觉自己被人侮辱了智商,恶声道。
“小子,别说胡话了,告诉我,到底是谁在里面闹事,是不是古三通脱困了!”
上官海棠也面色复杂的跟着说道。
“孟霄,是古三通帮你脱困的吧。”
想来想去,上官海棠也就觉得这一个可能性最大了。
古三通是跟义父约定二十年不出天牢,可也没说不能帮别人逃出天牢,以那老顽童的顽劣性格,看孟霄这个年轻人投缘的话,想帮他也就帮了。
如此也好,只是孟霄一人的话便好处理多了。
可惜这个年轻人了,有古三通帮忙从天牢里逃脱,如果不是自己和东厂来得及时的话,也至少能成功逃走了,再加上今夜的状况,如果逃入城内,还真的很难分出人手搜捕一个通缉犯。
可惜被自己和东厂的人撞见了,以大明跟大宋的关系,虽然偶尔有些小摩擦,但终究还是明面上的盟友,自己和东厂断然不能看着大宋的通缉犯从眼前逃走。
“咳咳……”
孟霄咳了两声后,看向上官海棠说道。
“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现在就想知道,是谁把我弄进大牢的?”
上官海棠微微叹了口气。
“现在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你今日逃不了的了。”
东厂的档头也恶声道。
“告诉你是镇南王世子交于我们东厂的又如何?难不成你现在还想去找镇南王世子报仇吗?”
说完这话,还不屑的冷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别逼我们亲自动手。”
孟霄点了点头。
“镇南王世子是吧,行,我知道了。”
“那你们可以让路了,我留你们一命。”
说话时,孟霄泰然自若,云淡风轻。
气度很是不凡。
但东厂档头却听不下去了,一脸不耐。
“敬酒不吃吃罚酒!拿下他!”
一个要死不活的人还在这说着疯话,自己也是闲的,陪他废话那么多。
档头一声令下,身后四名番子跨步而出,脸上带着恶狠狠的表情走向孟霄。
“小子,虚成这样就别在这说大话了。”
“束手就擒吧!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上官海棠也摇了摇头,没说话。
在她看来,孟霄已经是刀俎下的鱼肉,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了。
但孟霄却依然不为所动,只是摸了摸剑匣,一股与剑匣中的剑心灵相通的感觉浮于心中,搬山正在雀跃,断江也在隐隐欲动。
要想同时驱使这九把仙级的仙剑,消耗的真气可不少,现在暂时自己还只能驱使搬山,不过自己并不着急,当开始扮演空虚公子那一刻开始,空虚剑法已入大圆满之境,自己便已是剑仙。
剑仙不是功力的高低,而是一种对剑的感悟,一种剑的境界。
就拿空虚剑匣来说,剑仙境一成,九把神剑便已经跟自己心灵相通,可以随心所欲的驱使,而境界一到,功力自然水到渠成。
九步,九重境,九步入先天便是如此,功力提升上来只是时间问题。
“咻~”
明亮的月色下孟霄右手并作剑指,操控着搬山划过夜空,只是瞬间,四名番子的脖子便飚出血箭,随即捂住脖子,满脸惊骇的看着孟霄缓缓倒地。
东厂大档头眼中精光乍现。
“先天境?!”
随即同是先天境的气息猛然炸开,拔出腰间长刀,身形一展便要扑向孟霄。
但下一刻,搬山的破空声再次响过。
“咻~”
“噗。”
东厂档头捂着自己的喉咙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孟霄。
“呃啊……”
眼中的神采正在逐渐暗淡。
直到倒下,他都无法理解,刚刚那到底是什么?
是剑吗?可为何能御空……
又为何,自己一个东厂的档头,实力已经是达到先天巅峰之境,数一数二的高手竟然反应都反应不过来便死了。
好快……
剑指再一收,搬山便回到剑匣之中,剑身上一丝血迹都未曾留下。
“咳咳……怎么就不听劝呢?”孟霄说道。
剩下的东厂番子全部都一脸震骇的看着孟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引起他的注意。
太可怕了,连档头都没撑过一招便死了!
“好精妙的控剑术,没想到你一个岳家军后人竟然还会这等难以精通的绝学,而且还是达到如此精妙的程度。”
上官海棠忍不住赞叹。
“控剑?”
孟霄笑笑,没反驳。
没记错的话,上官海棠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庄内网罗不少号称天下第一的能人异士,例如天下第一大力士,天下第一幻术师,天下第一神医之类的。
自然是见多识广,不过也就只是如此而已了。
“不错,天下第一庄内会控剑术的剑客有那么几个,但与你相比却逊色许多。”
上官海棠扫了孟霄手中的空虚剑匣一眼,内心赞叹不已。
控剑之法,其实说起来也算是奇淫巧技。
一般来说都是采用极细的钢丝或者天蚕丝系在剑柄处,对其操控。
但这种操控之法极难上手,更别说像孟霄如此精妙,精妙到自己甚至没能看出丝毫异样,要知道天下第一庄内的那些控剑术高手可是浸淫多年,也无法瞒过自己的眼睛。
不过,上官海棠还是提醒道。
“可惜就凭这一手你还是逃不了,这里是皇宫,非宗师根本没有一丝可能逃离。”
虽然孟霄的控剑术了得,但皇宫内高手如云。
自己的义父就不说了,大明境内无人能敌的名头可不是吹嘘出来。
更何况他还牵扯到了东厂与镇南王世子,单凭东厂督主出马,一个先天境便没有一丝可能性逃离。
“逃不了?咳咳……我可从来没想过要逃啊。”
“再说了,入宗师难吗?”
话音一落,上官海棠的脸上顿时一滞,剩余的东厂番子也是跟着愣住了。
什么?
入宗师难吗???
这话也太狂妄了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