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章:查看真相【求鲜花】(1 / 1)
锖兔和真菰的速度极快,再加上雪越下越大,白夜很快就跟丢了。
他一脚踢飞地上的积雪,有些不甘心。
但也没办法,只能以后找机会再看看,反正他们还会出现。
回到小木屋,白夜看到鳞泷左近次又坐在那里盘膝而坐。
“鳞泷先生,我回来了。”
白夜拍了怕身上的雪,走进屋内。
“坐下吧!”
鳞泷左近次向白夜招招手,示意他坐下。
白夜坐在他对面,正想开口询问锖兔和真菰的事情。
“白夜,你已经通过了我的考核,我同意你去参加最终选拔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鳞泷左近次却抢先一步发问。
“我打算等炭治郎也通过了考核,再和他一起去。”
“为什么?”
鳞泷左近次有些不理解。
他更希望白夜早点启程,以白夜的实力,通过最终选拔不是问题。
那样他就能更快加入杀鬼队,完全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因为我们是同伴,是朋友,而且我答应过富冈义勇,要保护他们。”
白夜看着鳞泷左近次的面具,他想利用已经增强的感官看看面具下,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脸。
偏偏就是看不到。
要不等晚上趁他睡着的时候,再偷偷把他的面具摘下来看看?
这么做肯定会惹怒他吧,也不礼貌,想想还是算了。
鳞泷左近次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白夜。
这个小子,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别人都是恨不得马上就能去参加最终选拔大赛,只恨自己能力还达不到。
而他却不慌不忙,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你说他不正经吧,他好像也没干过什么不正经的事。
说他不努力、不思进取吧,安排给他的各种考验他都能轻松应付。
而且每次考验过后,他的能力都会变得更强。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才能有如此惊人的自我成长能力。
炭治郎没日没夜地锻炼,都不及他的一个考验提升得快。
这样的能力成长速度,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人类的范围了。
鳞泷左近次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他和白夜之间,只差一个系统。
忽然间,他看见一张凶神恶煞、面目可憎的脸出现在眼前。
他正想得入神,被这突如其来的怪脸吓了一跳。
“你个小兔崽子,吓老夫一跳。”
猛然想起,这玩意是他自己一直戴在脸上的天狗面具。
之前是他给白夜送了一个。
准确地说,他看到的是白夜戴的那个。
白夜被鳞泷左近次这么盯着看不说话,感觉挺别扭的。
又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觉得这样不太公平。
于是,也不想让鳞泷左近次看到他的表情。
便把挂在后脑勺的面具移到了脸上。
没想到把鳞泷左近次给吓到了。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也是被他的面具吓了一跳。
他还说我胆小,现在真的也想骂他一句胆小鬼。
“鳞泷先生,这不是你送给我的面具吗?你怎么还被它给吓到了呢?”
白夜指着自己脸上的面具,语气中带着调侃。
两个一模一样的面具,看着彼此四目相对,就像在照镜子,又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画面变得有些滑稽。
刚才还夸他,这会又不正经了,鳞泷左近次差点没被白夜气吐血。
……
到了傍晚,炭治郎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他的情绪有些低落,大概是因为石头的事情没有进展导致的吧。
不过他很快就能调整好,再加上白夜的安慰。
到了晚上,他依旧在写日记。
其实他的日记里,记录的都是每天所做的事情和一天发生的事。
还有就是鳞泷左近次教他的东西,为了防止忘记,他也都一一记在了日记本上。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在这大半年里,他的日记整整写了十几本。
摆在那里像座小山丘,真是吓死人。
估计这个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能写的人了吧。
最主要的是,鳞泷左近次还很乐意给他买本子。
这大概就是他作为一个师父对徒弟的爱吧!
冬去春来,万物开始复苏,到处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山林的景色很美,炭治郎却从来都没有停下过脚步欣赏。
他每天日复一日地反复练习着鳞泷左近次教的东西。
之前把屏息和柔韧这些基本功写进了笔记里,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他每天都会到石头那边,对石头进行无数次的砍击,乐此不疲。
白夜也没闲着,被鳞泷左近次拉着一起去帮忙凿石头。
一开始,白夜是拒绝的,后来经不起鳞泷左近次的软磨硬泡,看他也这么大岁数了,又是给炭治郎做的,这才答应。
“叮,答应帮助鳞泷左近次凿石,触发系统任务,帮他完成凿石任务,可获得融合度的提升。”
还有这好事?
白夜瞬间就不觉得累了。
两人一起动手,很快就把石头凿好,便把石头弄到了一块比较宽阔的空地,便于炭治郎训练。
没想到,当白夜帮鳞泷左近次凿完石头后,系统的融合度居然飙升到65%,比以往提升的融合度都要高一倍。
系统给出的解释是,凿石是纯手工活,而且费时又费力,融合度自然就会高一些。
白夜喜悦的心情不在话下。
炭治郎每天的训练量很大,基本上都是吃了晚饭,写完日记后就直接睡觉。
他要保证第二天有足够的精力投入到训练当中。
不得不再次称赞,这个小家伙真的太太勤奋了,让人心疼。
这天晚上,白夜躺在床上睡不着,他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完成。
就像是有根刺扎在喉咙里,很难受。
他爬了起来,看见鳞泷左近次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不到他的样貌,不知道睡了没有。
自从白夜来到这里,就没见他躺下过,睡觉都是坐着的。
真的是个很奇怪的老头。
这么大年纪了,一晚上都是坐着,难道就不腰疼?
白夜想不明白。
不过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奇怪的人。
要不然也不会一直戴着面具。
白夜悄悄地伸手到他眼前晃了晃,他没反应。
估计已经睡着了。
白夜轻轻拿起佩刀,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把门关上。
外面早已不下雪了,月色皓白。
一阵山风吹过,还是觉得有些发冷。
白夜扯了扯衣服,往水池方向快步走去。
自从那天晚上,在那水池被鳞泷左近次摆了一道之后。
白夜的心里就一直不得劲。
并不是鳞泷左近次的所作所为让他耿耿于怀。
只是觉得那个地方,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总觉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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