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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最爱他的女孩要出嫁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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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之前,他给秀秀拨了一个电话,电话一直显示忙音,再打过去依然如此,秀秀把他加入黑名单抑或是删除了。他叹口气,准备关机,忽然来了一条信息来了,正是秀秀的,秀秀发了长长一段语言,字里行间,满是愤恨,仿佛要和他宣战一样,他硬着头皮坚持一字一字看下去。秀秀说:

“之前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正直而又值得人敬佩的人,现在看来我的认识是多么的天真,那个曾经占据了我的心田数十年的貌似正人君子,原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势力小人。

“你对傅友才有成见是正常的,你骂他几句我也理解,反之他对你也一样。没想到你是有备而来,昨天晚上你带了不知多少人洗劫了古堡小镇,打伤了友才和他的几个朋友。

“友才和他的三位朋友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大夫说他们恢复到正常,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这些人怎么惹你了,你竟然对他们施以这么重的拳脚,你在我的心目中可不是这样的人、我怀疑你这次受伤是否大脑受伤剌激了你的神经,因而让你变了另一个人,性格扭曲,面目狰狞,心狠手辣。如果真是那样,我有心里反倒好受些。

“现在我一想起你就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怖,但是我不怕,我只有一条命,你可以随时来取。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时间就定在下月七号我们结婚那天,你最好准时赴约,到时举起你的屠刀吧!我想用鲜血染红我的嫁衣,我和友才共赴天堂,在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过我们自己的日子,这你就该满意了吧?

“再见魔鬼!

“一个战战兢兢曾被蒙骗二十多年的的小人物呈上。”

他苦笑了一下,细细一琢磨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他本来不想管这事了,现在却是不管不行了,他不能眼看着亲爱的秀秀陷入火炕,受尽一群恶心魔的摧残。不过他也深知秀秀被蒙蔽得很深,要揭开这层迷雾,让秀秀恢复到从前有一定的难度。另外看来这个傅友才也决不是一般的小人物,他为什么要缠住秀秀,为财,为色,或是另有所谋。他能玩过这些人吗?不行,他太善良,又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胆量、智慧、力量等诸方面都不是人家这些人的对手。傅友才不是一个人,他的后面肯定有同伙,他就像是一只潜藏在暗处的狼,乘你不备偷偷咬你一口。

于长飞并不为自己的安全而担忧,他十分清楚,那个龙城飞的老头对他的安全重视到父与子的程度,他决不会容忍任何人伤害他的一根毫毛,那怕是动一动指头也不行。仅凭这一点,他就应该对老头心存感激,恭恭敬敬喊他一声干爹。可是于长飞的性格,永远做不到这点,如不是水到渠成,谁要强行摘瓜,让他去做某人的儿子那是不可能的。正是因为他和老头有抵触情绪,所以从没有深入了解下这个人,他是什么来头,他的真实姓名等等,他是不是妈妈去世前提到的那个人(他最怕如此)于长飞对此一无所知,他也不想刨根究底。于长飞想到这儿苦笑笑,给张三顺发了一个信号。

张三顺像鬼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第一眼就是在于长飞的脸上搜索伤势重不重,有没有留下疤痕,老爷发现了会惩罚到什么程度等等。

“有事吗少爷?”张三顺毕恭毕敬的问道。

“我说了多少遍,不要叫少爷,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于长飞阴沉着脸,他对那个老头以及他手下的人都是这种态度。

“是,少,于先生,这回记住了。”张三顺急忙纠正。

“好好查一下这个人,以及他的亲朋好友等等。”于长飞把一张纸片递了过去。

“什么时候要?”张三顺瞄了一眼傅友才三个字。

“三天,最好是明天。”于长飞脸色没变,口气仍旧很冷。

张三顺走了,于长飞又开始在他的少年朋友当中寻找有用的人。忽然一个名字涌入他的记忆中,这个人叫张多福,听秀秀说过,他在工商局任职,负责市场安全秩序方面的工作。秀秀说,此一时彼一时,这个人如今很难说话。

“张科长!”于长飞进门就直奔过去和张多福握手。

张多福对这一礼节不感兴趣,他指指旁边的沙发说:

“坐吧!”

“我是于长飞。”他以为张科长没认出他。

“没忘,你不就是那个爱打蓝球的于长腿吗?”还说贵人多忘事,人家老同学这事还记着呢!

再怎么摆谱,大面子还是要的。张科长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扔了过去。于长飞没接住,烟掉到地下,他拣起来,土也没吹就放进嘴里。随之他站起来掏出打火机给科长点烟,科长摆摆手,示意他有火,于长飞这才把自己唇边的烟点燃。

“喝水吗?”

于长飞摇摇头。

张多福又说:“听说你现在是城里人了,在哪儿发财?”

“当警察。”

“噢,你文人干了个武事,串行了?”

于长飞苦笑笑,没说话。

“老同学找我什么事,说吧?”

“我想打听一下傅友才这个人?”

“傅有才呀?这个人惹不起,你别动他。”

于长飞一无所获地回到旅馆,房间里冷清寂寞得可怕。回到故乡,他如今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还是张三顺办事利落,消息很快传来了:傅友才无业,纠集一帮闲散人员,混迹于街头,他有个舅舅,在县上工作。傅友才结过婚,媳妇被他打跑了,还有个一岁多的儿子。张三顺悄悄走近于长飞,压低嗓门说,“傅友才是个瘾君子,他周围的人都是。”

于长飞点点头,赞了一句说“干得不错!”然后吩咐道:

“快找他的媳妇!”

“已经带来了,在门外候着呢!”

张三顺真是个办事能手!于长飞不禁心里赞道。他吩咐说:

“让她进来。”

傅友才的媳妇叫桂花,说不上美丑,一看就是个老实本分的良家妇女。老实本分不等于胆小怕事,她的眉宇间藏着一股火,必要的时候就会爆发。

“你老公又要结婚了,你知道不?”于长飞开口问道。

“他的事与我无关,我不管!”

一看傅友才媳妇这种油盐不进的架式,于长飞也不想再多问下去。

演员已经出场了,现在是谁来导演这出戏呢?他和张三顺都不行,这事必须公事公办,他虽然是警察,但是什么手续都没有。无奈之下,他给刑警队长打了个电话,说明了这事的原委。队长是个老警,各地县都有他的关系,听罢情况,他说:

“行,老于,这事不难,你就等着到时看一场大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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